楚玉又将他提起来,再扔了一次。
闫建钢二次受伤,疼痛翻倍,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楚玉:“我真的断了!”
闫建钢疼得眼泪直往外冒。
“不好意思,手滑了呢。”楚玉脸上可没有半点歉意。
闫建钢也不敢继续指望楚玉,他手忙脚乱地翻出自己的手机来,打电话叫救护车。
楚玉觉得自己挺善良的,都没阻拦他,楚玉拉了个椅子在闫建钢身旁坐下。
“你既然意识还清醒,那就去做饭呗,我等着吃。”
闫建钢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现在看着一个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我压根就不会做饭……”
闫建钢刚说完,耳光侠又给了他一耳光。
“不会就不能学吗?你怎么这么点进取心都没有?难怪只是个高中生!”楚玉大声骂道。
闫建钢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似乎当年妻子刚嫁给他时,因为不会说普通话和他同事一起吃饭的时候,让他丢脸了,他就是这样指责妻子。
唯一不一样的,是他指责妻子是“小学毕业生”。
他此时听着楚玉说话,已经没有半点乡下口音,普通话说得比他这个城里人还要标准。
闫建钢这些年其实一直心怀不愤,他觉得自己是城里人,有稳定体面的工作,妻子这个乡下的小学毕业生,压根就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