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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几度闯雄关十五(替上脑的情郎撸精)(1 / 2)

('熊莲吃得卖力专注,即使没有抚摸操弄,也沉溺在冲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五感尽失,并未察觉到任何危险。

这是猎人在丛林中的大忌。

大概身边有穆戡在,好似除了这个强悍的男人,再没有什么能伤着他。

后背的衣服被拎紧,熊莲吃着鸡巴被推得向前一耸,直插入喉,牙齿全磕上了那根坚硬的肉柱,上牙膛被顶得直发麻,又被堵得开不了口。

“嗯…”罪魁祸首的穆戡率先闷哼了出来。

砰的一声,钝物落地,熊莲也没能听到,只以为是将他咬疼了,顾不及自己的难受,赶紧张开僵硬发酸的嘴巴,要把那话儿吐出来。

穆戡也没阻止他的动作,盯着不远处掩在草丛里落荒而逃的“刺客”,眸光犀利暗沉,并不打算追上去。

熊莲撑不住般瘫软着趴在他腰侧喘息,眼神一瞬不错的望着穆戡变化的神情,觉得他又生气了。

他弄了这么久怎么穆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熊莲舔舔唇,嘴上的腥骚让他难堪憋屈,甚至更多的是酸涩委屈。

高潮后无力的手指勾住穆戡的衣袖,让他看回了自己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口以及还留有余韵的震颤,他磨着双腿,仰视着穆戡小意解释道:“帮你出来。刚才,不小心。”

穆戡眼中多了几分柔,哪舍得再让他弄一次,揉揉他的发顶,呢喃道:“不怪你。本就是我的错。”

熊莲蹭到他身边,像只亲近同类的野兽一样。

穆戡左手拢上自己还未停歇的激昂,不耐地撸动起来。

被利刃划出的红痕一点点向外渗出血液,却不被主人所在意。

熊莲看不清伤口,直到红色液体顺着倒转的手腕滑下才吓了一跳。

他捂住那道伤,急得舌头都捋直了不少:“怎么受伤了?”

穆戡看看自己受上的伤,轻蔑一笑:“小伤而已。”

说完又加了句,“没毒,放心。”

熊莲哪里管得上有毒没毒,反正就是流了不少血,止不住的,穆戡越用力裂得越开。

“你,”那紫黑色的东西还在涨,和鲜血一衬极为碍眼,熊莲气不过,质问道,“还弄这个,做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乐得哈哈大笑,没受伤的手将人拖进怀里,拱进他的肩窝,闷声道:“都说牡丹花下死,我也想试试莲花下做风流鬼的滋味。”

细密的啄吻从衣裳凌乱的锁骨一路吻上了熊莲的喉颈,若不是他又急又气,早就被哄得灵魂出窍了。

穆戡爱他的担心,爱他的不安分,也爱他时不时的小脾气,总之心里有他。

“要不你帮我?”穆戡任性又霸道,硬是拖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阳物上,带着不情不愿的人慢慢撸动。

无辜的眼神,懒懒撒着娇的嗓音,若看到这样的穆戡,估计不少人会觉得自己疯了。

唯有熊莲,他们有过最亲密的相处,最深入的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见过对方最不堪,最脆弱的模样。

熊莲一腔柔情荡在心底,完全停不下来的心动,不带情欲的羞怯溢满了全身。

他在穆戡怀里靠得更近,主动送上了唇舌,手心生涩地擦揉起来,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与对方吐出来的液体。

穆戡的手臂托在他双腿间,将他提得更高,含住早就被吮肿的唇珠,慢条斯理地享用。

嘴巴里全是刚刚含过他东西的味道,又腥又涩,穆戡依旧甘之如饴,熊莲都不嫌弃,他有什么好嫌弃的。

直到夕阳的艳色透过树荫粼粼洒落在他们身上之时,浑浊的热精才喷进了熊莲早就酸软的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平时抹剑用的巾帕,替他擦干了手。

不算很深的伤口,横亘了整条手背,看着吓人而已,早就不流血了。

穆戡利索地起了身,捡起旁边被他打落的沾血的羽箭,朝着还坐在地上的熊莲说道:“走,回去。”

“这个?”熊莲指着他手里的物件。

穆戡无意与他解释太多,唤来了刚不知自己藏到何处的马匹,带着熊莲快骑回了营帐。

当然路上也不忘拎回他猎道的两只兔子。

于是以骑射着称的彦王以及熊塬寨最强的猎手一下午合集起来也就打了两只兔子,寒酸得很。

好在穆戡手下的人给力,怎么着也不能输给禁军。

穆戡受伤时没来得及清理伤口,回了营帐直接唤了军医。

外面热火朝天的烤着猎物,白日的敌人如今也成了一同畅饮的好友,个个勾肩搭背,比亲兄弟还亲。

熊莲担心穆戡,陪他在帐子里待着,结果反被人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被封紧的帐门,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熊兄弟!”刘裕提着一壶酒,边喝边揽上了熊莲的脖子,哥俩好的拽着他走向火堆中央带。

“刚一直没见着你!还像问问你早上那些招式呢,来,喝酒!”

熊莲经昨晚一遭也知道自己什么量,不敢多喝,推开那壶酒,拽了条兔腿大口啃了起来。

刘裕这人神经大条还自来熟,呵呵一笑,也扯了另一条腿吃起来。

他话多,说什么都接得住,熊莲和他呆了会儿也放开了不少,起了兴致用不清不楚的汉话给他解释起了早上用的招。

到了,禁军都差不多散光了,刘裕还左一句熊兄弟右一句熊兄弟的,红光满面,就差提出今晚促膝长谈的过分要求了。

熊莲虽然聊得挺开心,又是自己擅长的地方,有问必答,可后来也觉得这人实在聒噪,心早就飞回了只被袁浩掀开过一次的营帐。

到现在都没出来,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

“这支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猎场伤了本王的箭。”

“可猎场除了禁军就是咱们的人,林相那性格即便真把手伸进了禁军,也不可能直接暴露在我们面前。”

穆戡沉吟片刻:“关霄鹏并不是那等趋炎附势之人,他手下几个却是难说。”

袁浩偷看了眼穆戡缠着绷带的手背,暗道:还好未曾上毒,若是一命呜呼,想想都替他家王爷担心。

穆戡对他的想法一目了然,哼笑道:“不过让他有机可乘了一回,试探罢了,怎会记得粹毒。”

“王爷还是小心为上。”

“他倒是敢先来找本王的茬。”

箭头对准的目标并不是他,却让他更加恼火。

穆戡敲着桌面,又想起前几日他去严府拜访时,严黎话里话外,无不是敲打暗示,想必过不了多久的帝王早朝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之前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没有。”

“王爷放心,已经把人全关在二十里外的庄子上了,刑四把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你先下去吧。”

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林相再如何,隐藏在幕后的人在想如何,他都不想管。

他穆戡从不会别人桌上的棋子。

“是,”袁浩倒退着转身掀开门帐,半条腿跨出去,又心有不甘地开了口,“王爷,还是莫要将软肋暴露在人前。”

“本王想宠谁还轮不到别人插手。”

穆戡的眼神锐利坚定得可怕。

袁浩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逃也似的出了营帐,担心得捶胸顿足,这次的人比上次那个杀伤力多了,若是崔瑾一起回京还能听他吐吐酸水。

现在就他一个在王爷面前受苦,崔瑾在北境自在逍遥算什么事儿啊。

穆戡揉揉额头,闭目养神了好久。

外面喧嚣声已歇,被他放出去撒欢的人定然玩得不错,不然怎会到现在还不知归巢。

他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才踱出了营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焦躁,刻意放慢了脚步。

校场四处燃着火堆,空气里弥漫着从北境带回的香料味,惹得人食指大动。

兴致未歇的人零零散散地靠在一处喝酒说话,偶有透过火光看到穆戡的人想要行礼,也被他扬手制止。

远远就看见熊莲正手舞足蹈地跟那个叫李裕的人说话,穆戡正要上前,又想起上次的惨烈,闭了闭眼,整了姿态,走近,用最平静的声音问了句:“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听到熟悉清冷的质问声,熊莲的笑容当场疆在脸上,向外挪了几步,远离了那个快醉晕了的李裕。

毕竟穆戡发起疯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穆戡也挂不住面子,明明他已经不算凶了,他怎么还这么怕。

于是他重复地问了句,靠着熊莲也坐了下了。

“没什么,他问我,早上。”

“是啊,是啊,熊兄弟厉害!嗝!这是谁啊…”

李裕两眼打晃,只能看到虚影,沉浸在酒精的麻痹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索性也不理他,凑近闻了一下。

“你又喝酒了?”

熊莲被火堆烤得脸热,小声道:“今天没喝。”

“喝些也无妨,别像昨日那样就好。”

听着穆戡的打趣,熊莲脸更热了,嘀咕着穆戡听不懂的熊族语,与他手臂贴着手臂靠在一起。

火光映照着温馨,安静和谐,身后偶有李裕忽然冒出口的几句醉话。

“我还没吃饭。”穆戡道。

“?”

“我手伤了,”穆戡无赖地举起被军医裹得结实的左手,“你给我弄点吃的。”

熊莲抿唇,不想戳穿他还拥有一只灵活得不能再灵活的右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是残疾了。

他抓过一旁还温在炭火上吃了一半的兔子肉,扯了两片肉递过去。

“没手,直接送我嘴里。啊…”

熊莲没好气地直接扔进了张大的嘴,却被追着含住了带着油光的手指,吮了一口。

“继续。”

你追我赶的游戏在熊莲的默许纵容下进行了许久,最终还是被叼住了最嫩最软的肉。

火堆被人踢灭了,混乱黑暗中,熊莲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不回了,晚上住帐子里。”

穆戡回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彦王近来可好?不知我上次与你说的事情考虑得如何。”

穆戡刚在宫门前下马,严黎就抚着胡须迎了上来,一脸胸有成竹。

穆戡冷着脸目不斜视的直接走进大殿,对他的问话不置一词,选择无视。

严黎并不恼,他清闲了这么多年那还会因为年轻小儿的一两次无礼而生气:“还望彦王好好考虑考虑,此事于你于我可谓两全其美。”

“严太傅厚爱穆戡实不敢当,还是另觅他人吧。”

“王爷如此不会是因为家里那位…”

话未说完,林宗道乘着御赐的轿辇从两人身边经过,不过四十有五,脸上布满了纵欲过度的皱纹,眼下发青,手哆嗦个不行。

如今的容光焕发不过是刚吸食过阿芙蓉的药性所致。

穆戡侧身摆手,驱散了从身旁掠过的那几抹奇异的焦香。

“彦王,大殿上见!”宛若砂纸摩擦般难听的嗓音,刺在耳边,不可一世的妄自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林宗道走远,严黎抚着胡须呵然一笑:“王爷似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了罢?”

穆戡也笑了,笑得不屑一顾,甩开朝服繁冗的阔袖,大步将严黎抛在身后。

———

熊莲今日独自呆在府上。

他这几天被穆戡带着,成天混在军营里,和穆戡那些手下熟悉了不少,还有很多人请教他近身搏斗的技法。

凡来想问者他也倾囊相授,毫不藏私,在营里风评不错。

不了解内情者,都以为他是王爷新收的亲兵,道一声熊侍卫。

了解内情如袁浩只能看着干笑,尽量不让穆戡看到熊莲和那些不修边幅的兵痞子扭打在一起的场面。

穆戡心知肚明,不想太过拘束熊莲也就由着他去了。

其实穆戡上朝之前也对和熊莲说了,自去军营也行,练练马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熊莲近几日越发懒惫,不愿一个人跑过去,干脆在家里等着穆戡,再决定晚上要不要住到军营里去。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直到熊只无头苍蝇一样冲进房,高声将他唤起,熊莲才坐起身,揉着被叫痛的耳朵。

“大事不好!”

“别急,怎么了?”

熊只在都城呆了多年,早就没了遇事大吼大叫的习惯,熊莲还是初次见他如此惊慌。

熊只急得口干舌燥,也来不及喝一口水。

“院子里的人全被抓走了!哎,让我这急的。”

李珏是顺天府尹,官府拿人一般都得过他那道关卡,怎可能轻易就让别人将院子一锅端了呢。

熊只进不了宫,派去寻李珏的还没回来,无奈之下只能先来彦王府找熊莲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不清楚其中弯弯绕绕却也知道事态紧急。

“穆戡也不在,他说去上朝了。”

“上朝,上朝。早不上晚不上,今天全都去了!”

“他们怎么把你放走了?”

“他们专抓熊族,我之前已经入了汉籍,他们自然耐不得我何。”

“我去找张管家…”

还没出门,两人就被张开德堵了回来。

“快进去。”

“张管家,我们正要找你!”

“穆戡,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这时候若能回来却是好了,从今早开始街上一直在抓熊族,你们这时候可别出去。”

“张管家不好了,外面有几队卫兵上门要人!”

“怎么会…待我去瞧瞧。你们呆在房里哪儿也别去。”张开德沉下脸,多了几分威严,没有了平时穆戡面前的畏缩神态。

“他们竟连彦王府也敢来?!”熊只脸色凝重,顿时也失了主心骨,不知该如何是好。

熊莲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我出去看看,穆戡回来就不会有事了。”

院子里有架落兵台,熊莲随手抄起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冲向了门口。

这是他的本能,保卫族人,守护家园。

熊只跟在他身后,也拿了把武器。

门口局势一派紧张,张管家领着一群家丁与团团围堵在门外的不速之两厢对峙。

直到府里留守的亲兵也闻声赶过来,才缓和了局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来的人正是林相党羽,御林军统领左桓。

左桓原也是武状元出生,凭一柄钢刀闻名,连穆戡常都赞叹听过他刀法。

只是朝堂博弈若只有能力,凭自己一步步走上来确实艰难。不屑与之同流合污的被淹没于人潮,趋炎附势之人却可平步青云。

左桓就是能力、手段两者兼得之人。

“我本无意打扰贵府,抓人回去交差就是了。”

“我王府中有何种罪犯?左统领如此不清不楚地贸然行事恕我不能放行!”

“张管家可知道新政?上面明明白白写得清楚,将所有熊族一律遣回原籍不得逗留!这些私自留在京中的熊族便一个个都是欺君罔上的罪人!难不成彦王府要包庇罪犯?”

“左桓你也知道此地是彦王府,哪里容得了你作乱!”

“呵,彦王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彦王私豢熊族家奴已是重罪,我等奉公执法的差人怎能用作乱一词。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李宜被御林军丢在王府前的空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哀嚎。

张开德虽不至于老眼昏花,也是勉强才看得出来人的模样。

长刀抵背,又是痛哭流涕的求饶声。

“说!”

“是熊族!是熊族!我见过,我、我以前在府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差,我真的没有骗人啊大人!”

张开德向前站了一步,面色依旧沉稳:“左统领仅凭个下人的一面之辞,便上门滋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尖利阴邪的笑声渐渐扩大,钢刀出窍:“既然张管家执意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小的们进去搜!”

“此乃先皇御赐宅邸,何人胆敢放肆!”

战火一触即发。

熊莲和熊只冲到门口的时候,正是短兵相接,刀光剑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桓厉害,穆戡这些在战场上滚过来的兵也不差。

熊莲想都没想就冲过去帮忙,一棍子接上了左桓的刀刃,两相撞击震得虎口发麻。

左桓被打得后撤了两步,后腿用力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张管家,帮你!”

张开德看见熊莲又喜又气。

能打退左桓固然是好,可他现在恨不得挖个坑把熊莲埋起来。

左桓难得遇见对手,自然不能放过,一刀斩过去,不留余地。

熊莲力气大无穷,最近穆戡偶尔心情好指点他几招渐渐上了路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会用蛮力了。

一招招接得有模有样,也不曾落了下风。

左桓刀快善精巧,如此连番对战逐渐力竭,露出不少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觉得对面这个人面相奇特,与汉人有些不同,顿时心生诡计。

收刀退后,躲过劈面的长棍,左桓怪笑道:“你就是熊莲吧。”

“我,是,什么的?”熊莲持棍挡在最前面,护着彦王府,虎啸般呼和一声。

左桓没工夫帮他组织语言,命人上去将他逮捕。

都见识过熊莲的凶蛮,谁人敢上前。

缩手缩脚的手下叫左桓丢脸,豁开的嘴角露出尖牙。

“你那些族人都在我手上,你就不想见见他们吗?”

他循循善诱,放出最致命的砝码。

熊只气不过,上前喝道:“快把族人给我放回来!”

左桓认识这个是顺天府尹家的,也不与他做唇舌之争,继续开出更高的价码,诱熊莲自投罗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束手就擒,我不仅让你们见面,还能伺候他们好吃好喝,”说完语气一转,狠戾地威胁道,“若你还要反抗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抓不住你,我可有的是本事折磨他们~”

“熊莲,不要听他胡说,王爷回来自然可保你族人安全!”

张开德见熊莲松动,赶紧上前阻止。

“张管家…”

“你一个时辰不出,我便砍人一根指头。你说,先看谁好呢?哦~我记得有个瘸子,没了腿又没了手,正好不是?”

“你!”熊只气得要与他同归于尽,被熊莲拦了下来。

他想不通这些人专要他干什么,想针对穆戡?

他不敢想,只是他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护族人周全。

穆戡…他信他定能自保。

“我,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

熊只和张开德同时高叫出声。

“没关系,去看看。”

熊莲将自己的双手主动奉上,被再次套上铁链。

张开德急得要跺脚,恨不得当场敲开熊莲的脑子看看到底有没有他家王爷。

彦王府的人围着不让他们将熊莲带走,最后还是熊莲劝了张开德几句,才出了门。

熊莲又一次被带往不知名的何方,可他不惊不怕不慌,他知道他会见到穆戡,穆戡会保护他。

如此即便是刀山火海,他都可以头也不回地闯进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是穆戡给他的底气,他快被宠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月一次早朝快至中午也未曾结束。

繁杂琐事与他无关,穆戡百无聊赖地等在一旁,听各部官员的汇报,听前些日子洪灾之后的重建状况,待着最后专为他准备的陷阱。

“皇上,臣有事启奏。”户部尚书文和上前进言。

“爱卿何事?”穆湛早已昏昏欲睡,打着呵欠,勉励睁眼。

“近来臣一直在处理熊族归籍一事,京城中却有一处地方专与朝廷做对,收容那些不配合的熊族。那些熊族野蛮未曾开化,又多混于市集之上,危及了京城中治安秩序。臣恳请皇上按律法处置那些不肯归家的熊族,以儆效尤!”

“文大人此话言过其实!”李珏也从另一边上前反驳,“留在京中的熊族大多是老弱病残,安居于室,靠在市集上贩卖手作维生,并无文尚书所言紊乱京中治安,文尚书欲加之罪不知可有证据?”

文和哼声道:“秉皇上,上月初二便有一例,集市上熊族因物价与人争执,又因人多势众将人打残,至今那商家还未能下地。李大人,可有此事?”

“皇上,确有其事,不过那人为当街恶霸,胡乱滋事。熊族众人也只是见义勇为,并不是主动挑衅。他们本就是受害者,文大人若要治他们的罪岂不是欺人太甚!”

两人争论不休,穆湛听的恹恹。

“哦?李大人身为顺天府尹,如此妄断人事,缺失理性,反纵那群害人者逍遥法外,请恕我等对顺天府之公正存疑。”

“关于此事,从头到尾顺天府的卷宗全都记录在册,若文大人不放心,自去查阅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然,事关社稷,我自会去查。另有一事,臣想参彦王穆戡私豢熊族,在府上乱用私刑之罪。他仗着军功在京城横行无忌,藐视令法,扰乱纲纪,还望圣上明察!”

大殿里火炉烧得正旺,穆湛懒洋洋的坐也没坐相,一听这话精神忽然抖擞了起来,挺直了背。

“皇叔…?怎么可能!尔等休要胡言。皇叔为人刚直不阿,怎可做这种知法犯法之事!”

“皇上啊…”林相坐在御设的暖凳上,抚着胡须冷笑开口,“你常在宫中当然不知,彦王不过回京几月,却是恶名在外,连老夫都耳闻过不少。”

穆戡面对质问,脸色平静,轻转拇指上常配的扳指,幽幽开口:“不知林相日常听过本王哪些恶名?说出来也好让本王乐一乐。”

“你纵容属下毁损良田,其罪一。当街暴打百姓,残虐家仆,其罪二。未经报备,直接杀害朝廷命官,其罪三。不知彦王可认这些罪?”

“这些本王确实做过。”

穆戡一开口,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林宗道也没想他这么就认了,惊喜交加,内心不安。

“先说第一件,本王是纵着属下在京郊训练跑马,毁损的田地粮食却都按市价补上了。可听说御林军的兵马也经常于那处操练,却从未有过赔偿。林相何解?”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第二件,本王暴打的百姓就是熊族人贩,不知林相可曾见过听过哪些人贩如何在街上殴打熊族的?虽说按当时律法所言熊族确实可以买卖,却应自愿。本王作为皇子,见到如此违法乱纪之事,当不可忍,若林相真要将此罪冠于我身,我担着便是。”

“最后,当初本王微服去江浙济赈灾粮,到了当地却只见饿殍遍野,朝廷拨下来粮钱不知所踪。本王便送了这等贪官污吏到地下享福的机会。林相是在替自己的学生鸣不平吗?”

穆戡丝毫不给林宗道说话的机会,逐条列下,有理有据,情有可原。

林宗道气绝。

穆湛听完,点点头,缓和着局势:“皇叔所言确有道理,但还是过激了些,不如…”

“皇上,彦王行事如此荒诞,若不严惩实难平稳民心啊!”

“皇上,臣还有一条罪状。”

林宗道一派纷纷上前谏言,原来平静无趣的朝堂突然热闹起来,成了穆戡专属的讨伐大会。

穆戡不焦不恼一个个回答,自然堵得对方无话可说。

忽然殿门外候着的侍卫使出一个手势来。

林宗道就知道事情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彦王何须避重就轻,为何闭口不谈豢养熊奴一事?”

“林相如此笃定,那便是有证据了?”

“且不说王爷第一天进京当街带走熊奴一事众人皆知,今日老夫还找来了证人。皇上,”林宗道起身,“求皇上应允御林军统领左桓押证人上殿。”

“那…就快些押上来看看吧,别误了午膳时辰。”

“唤左桓进殿!”

穆戡胜券在握,不管林宗道那边备着什么,总奈不了他何,再说他还有大招没放。

直到在见到被人绑着推上大殿的熊莲时,宽袖里掌捏成了拳,白玉扳指也碎成了两半。

一切的失色都被掩盖在冰冷平静之下。

“林相,这是何意?”

声色并无转变,刚才步履踯躅的两下却被林宗道闪着精光的眼睛捕捉到了。

“难道彦王不认识,这不正是你府上的熊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不顾压着他的宫中侍卫,大吼一声:“不是!”

百官惊惶,怕他冲撞了圣上,又唤了几个人压制住他。

“放肆!”

熊莲被屈辱的堵住了口,头被压在地上呜呜大叫。

穆戡背着身,没有看过去一眼。

林宗道心里嘀咕起来,上次下面的人回报穆戡很看重这个熊奴是否为误传,除了一开始还能看出些动容,如今什么痕迹都没有。

毕竟是个玩物,再上心又能有多少,能治得了穆戡罪就行。

“林相既然说了是证人就细细说来吧。本王等着。”

“好,老夫就让他们一个个说。”

李宜又一次被推到了前头。

他没见过这种场面,瑟瑟发着抖,双目无神,若不是被左桓一下,根本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亲眼所见…彦王将这个熊奴关在家里打骂,不让他出门。我当时见他可怜,想把这个熊奴给救出来,却被彦王打倒在雪地里,留下了病根儿…”他按着左桓吩咐的半真半假全说出了口。

穆戡看着他讽刺一笑:“可有人能证明是我打了你?可有人见到?你如此信口雌黄,可是犯了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言语间重威压顶,整个大殿安静了不少,李宜吓得哆嗦得翻白眼。

“我、我、我没有、皇上,饶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当、当时在彦王府厨房、当值的人都能证明!他们都是彦王、王的人啊,皇上,要害死小民啊~”

熊莲动得更加猛烈,眼里的火快把李宜给烧死了。

“呵,如此林相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来岂不是都能治本王的罪!”

穆戡不屑掸尘

林宗道气急败坏地指着熊莲:“这个熊族确实是在你府上发现的,你又有何话要说?”

“在我府上,林相有如何证明得了他是我的奴呢?我不过是见他可怜留在府上养伤而已。”

见他入套,林宗道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神情,正想开口,忽然熊莲全身肌肉爆起,掀开他身上的禁锢。

事发突然,左桓被那力道震退了两步,仰倒在地。其他人也没本事制约住发狂的熊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铁链束脚,熊莲蹦着向穆戡身边挪。

快临近时却打了一个趔趄,差点被绊倒,直直摔了过去。

深红色的地毯盖脸,离地只差几毫,熊莲下意识闭上眼。

下一刻,腰上箍上了一条铁臂,勒着他站了起来,投进了散着熟悉的松香味的怀抱。

一睁眼就是那张傲挺的脸,狂躁、担心全都落了地,在这个人身边熊莲的力气也没了大半,靠得更近,全是一腔委屈。

“啾——”

脸颊印上了唇,穆戡冷着脸,没来得及反应,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熊莲如此直接得表达爱意,自己也不好意思,他舔舔唇,按耐住冲动,大声道:“我不是,奴隶,穆戡,我喜欢,留下来,和他一起。”

这个熊族原是用来当个人证,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大作用。

想不到居然还对彦王动了情。

林宗道鼻哼一声,慢慢道来:“你说你时自愿留下的?看来是老夫误解了彦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早已从刚才的惊喜中醒过来,锐利地盯着沾沾自喜的林宗道,抿唇不语,对熊莲投过来的目光也视而不见。

“如此便是不服律法所言,京城岂是你们这些低等熊族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的?皇上念你们可怜,特赐你们除了奴籍回乡,你们不感恩戴德也罢,竟为了一己之私,扰了皇上圣安!先如文大人所说将这群熊族全都关进大牢,听候审判,再不服者处以重刑!”

“你胡说!”

熊莲暴怒,冲上去就要把那长得竹杆儿似的男人顶开。

还未动作,就被人搂着腰扯了回来,头顶一声轻叹。

熊莲第一次听穆戡如此无奈的叹息,他不愿见他如此。

穆戡将熊莲揽到身后,自己向前一步。

“林相今日是铁了心要本王承认豢养熊奴一罪了?”

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满身傲然的贵气压得林宗道底气尽失,害怕得向后退了一步,冷汗直流。

穆戡这次回来收敛了不少,林宗道差点忘了他是条逮着人就咬的疯狗,从不计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上手,就能轻易把他捏死。

“好,”凑近的穆戡灿烂一笑,“我认了,他就是我养在府里的奴。”

“你…你、你,好你个穆戡,私豢熊奴是死罪,你身为皇子,不起表率作用,反以权谋私,罪加一等!皇上臣奏请将彦王穆戡押入天牢,由大理寺亲审!”

“皇上,小王也有事要奏林相一本。”

“穆戡你既认罪,休要再倒打一耙!”

“袁浩,带上来!”

“是,王爷。”

殿外候着的袁浩早就准备妥当,立时把几个尖嘴猴腮的人带上了殿。

所有环节作为皇帝的穆湛没有任何插嘴的机会,听听林宗道说的,再听听穆戡所言,只想着快点解决完,能抱着美人用午膳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不是死了吗!”

林宗道根本不认为穆戡还有什么翻身的余地,老神在在地向门口看去。

等看清那群灰头土脸被押上来的人之后失声叫了出来。

“林相见到人为何如此惊惶,莫不是坏事做多了怕冤魂索命?”

“穆戡你休要血口喷人!”

“看来林相是不准备认了?”

“认什么?我有什么好认的?!你带这群人上殿有何意图?”

穆戡不再与他废话。

“袁浩。”

袁浩立时从那群犯人里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押到前面。

“秉皇上,此人乃叫何三儿,原是京城郊外何家庄人士,十三岁入了相府打杂,一路坐上了管事之位。后来开始在全国经营买卖人口的勾当,扰乱纲常,害得民不聊生,罪大恶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说来,又与我何干?我府上的下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莫不是犯过的罪都得怪到老夫头上来?”林宗道脸色阴沉,极力推脱与这群人的关系。

“林相啊!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你说过会救我的啊!林相!”

“放肆!大殿之上怎能容许你等刁民胡言乱语!左桓!”

袁浩早有准备,带人挡住御林军的汹汹来势。

“既然林相容不得他们说,便由本王来说吧。”

穆戡面上无喜无怒,清冷孤傲地立于大殿之上。

熊莲看着他的背影蓦然觉得异常威武高大,守护着他,守护着百姓,也守护着疆土。

他从未见过穆戡上战场的样子,甚至不曾见过他真正动武是什么模样,就在这一刻他清晰见识到了他的气魄,比他自己、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英勇。

穆戡是让他心悦诚服的人,也是他唯一喜欢的人。

他对穆戡的好上了瘾,情毒噬骨,他想一直跟着他,就算看着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也无妨。

“五月前朝廷颁布新规,取缔了大量的人口买卖的黑作坊,何三儿之流便首当其冲,沦为了阶下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既然沦为阶下囚又怎会在彦王你的手上。”

“林相勿急,本王还没说完。”

林宗道奈不得他何,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些人与朝廷官员互相勾结,里面弯弯绕绕盘根错节,便是被抓进了牢里,背后的保护伞却没倒,依旧有一线生机,甚为张狂。”

“哪知道,那背后之人为与自己划清界限下了狠手。先是流放到八千里之外的肃阳,接着又买通押送的衙役一路上在饭食里下慢毒,制造水土不服的假象,就算死在路上也无人知晓是林相你做的!”

“哼,简直不知所谓!穆戡你不仅知法犯法还胡乱妄言,污蔑朝廷命官!皇上,臣恳请立刻将彦王押送收监,勿再浪费时间听他的虚言。

“王武你说。”

被穆戡点到的人被袁浩推了出来,看起来是个练家子。

“小人原本是京城顺天府的衙役一名,负责押送人贩去肃阳流放。说来惭愧,这是个肥差,平时收点犯人送的好处,养家糊口也是够了。没想到这次却大赚了一笔,我与通行的张狗子一个人五百两雪花纹银。左右不过是一群流放的犯人,杀了就杀了。没想到贪念一起,走上的却是一条黄泉路啊!如今张狗子已经死在城外,我侥幸跌下了崖,挂在树上,逃过了一劫。”

“收买你的到底是何人?”

“是林府的管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言!胡言!穆戡你到底哪里找来的这些人在皇上面前唱大戏!”

李珏这时出来认领:“王武和张狗子却为我顺天府在职衙役,愿应该上月中旬就回来述职,到如今却一直失联在外,搜寻无果。”

穆戡冷笑一声接着问:“王武你可有什么证据?”

“有的有的,我和张狗子怕那人事后不认账,便留了那人喝酒。酒过三巡,那人醉了,就拿出相府印章给我们炫耀,我们也趁机诓他拟了个字据,签字盖章。”

袁浩双手递上那封字据。

穆戡抖开讽刺地看了两眼:“久闻林府管家林静和也是个落地的举人,虽文章普通,一首好字却是闻名遐迩,有堪比颜张之誉。不如林相看看是不是真迹?”

林宗道甩开他递过来的手,眼刀若是能杀人早就把穆戡千刀万剐了。

“皇上,“林宗道顿时老泪纵横,以袖掩面摸起了眼泪,“这些下人背着我做出这等丑事,实属臣御下不力啊,可老臣从不会做危害国家危害社稷一事啊!”

穆湛原本也是听得云里雾里。这时候更加头疼起来。

穆戡正要开口,却被一直隐形的严黎抢了先。

“彦王与林相各执一次,说到天黑怕都是解决不了。依臣来看此时并没有那么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湛找到了救星,赶紧道:“太傅,快说来听听。”

“彦王豢养熊奴一事确有违法纪,按律当斩。只是念在王爷为我朝鞠躬尽瘁,又战功赫赫,当从轻发落。更何况此熊奴与王爷感情甚笃,情有可原。”

李珏紧跟其后道:“皇上,臣赞同严太傅所言。买卖熊奴之事已是沉疴积弊,若太过强硬,容易丧失民心,适得其反啊。”

“李大人所言甚是。不如以彦王爷此事为契机,将那些散落在外的熊族全都交由顺天府登记在册,愿意回乡的自然是好,不愿意的也由府衙安排妥当,便于管控。”

“那依太傅之见,彦王该如何处置呢!”林宗道在旁边凉凉加了一句。

严黎笑道:“先皇在位之时,一次纵马不甚,冲撞了位老人家,自责不已,便自罚二十杖。彦王是皇家子弟,犯了错则理应效仿,以儆效尤。”

“本王自领三十杖就是。”

“区区三十杖,你们!”

“林相别急,接下来便是你府管家林静和之事。”

“严黎你这个老匹夫不要欺人太甚!”

“臣恳请先行抓捕林静如,对人口贩卖一事彻查到底,看看朝中到底还有那些人噬咬我朝根基的虫蚁!依臣之见,林相最好也在家赋闲几日,置身事外为好。若到时不小心牵扯到了林相也不好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宗道气得哑口无言,白眼一翻后退了几步,若不是左桓眼疾手快扶着,差点撅过去。

他颤着手指点着严黎这个老狐狸,这么些年还以为他怕了,收敛了,没想到今天在这儿挖个坑等着他呢!

“如此这般,便按严太傅所言。林相赋闲在家这段日子,朝中琐事皆交由严太傅代为管理。”

“臣遵旨。”

“那再没什么事,众爱卿就下朝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穆湛临走之前,还带着甚为纠结之色对着穆戡和林宗道说了句:“委屈皇叔,舅舅了。”

筹谋了近半年,功亏一篑,还丢了实权,林宗道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穆湛和严黎一唱一和配合的样子,将他和穆戡都摆了一道,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静的声音传入耳中,林宗道看了眼平静无波的穆戡,发现他正在对自己身边的左桓说话,忍不住问了一句:“彦王,你就如此甘心吗?”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穆戡只行自己的事情,对那些明争暗斗毫不关心。

林宗道忽觉丧气,想不通也理解不了,吩咐左桓把钥匙交了出去。

如今的局势已经渐渐脱离了他的管控。

穆戡拿到钥匙之后并没有立刻开锁,而是连人同钥匙一起交给了袁浩,看都不看熊莲一眼,只道:“你先把人带出去。”

“穆戡…”

穆戡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熊莲叫不住人,手脚被捆着也没办法跟上去,急忙问袁浩:“他去哪里?”

袁浩本来不想解释,又觉得不说更对不起他们王爷,索性没好气道:“领杖刑啊,还能去哪里。”

这杖刑本就是示警之用,正在大殿与宫门正中施行,过往官员人来人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求着袁浩带他去看,但只能远远观望不得走进。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脱去了华贵的外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即便有刀恨枪伤也遮掩不住宛若斧凿的令人惊羡。

闷棍与皮肉相接的声音,厚重有力,清晰可闻,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疼,可是穆戡一声不吭,连脸色都没变化多少,只是汗湿的发侧暴露了他的忍耐和痛苦。

熊莲心里难受得发酸,恨不得冲上去替他挨几棍子。

铁链被袁浩牢牢抓在手里,他动弹不得。

懊悔歉疚侵袭了他的全身。

这一刻,他恶毒又自私,一点也不再想管别人的死活,只愿他安然无恙,不要受伤,不想成为他的负累。

如果他今天没来,厉害如穆戡定是不需要遭受此刑的,他觉得他好不争气,一点用都没有。

不知煎熬了多久,被解开锁链的熊莲冲上去就想扶穆戡,还没走进就被不留情面地推开了。

“穆戡…”声音里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过刑罚之后的穆戡依旧站得笔直,直接朝宫门外走,准备回府。

熊莲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血肉模糊的背被衣服盖住,穆戡就像个正常人一样,看不出任何端倪。

回到府上他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只容管家,大夫还有服侍的秦观进去,任熊莲怎么请求,也入不得门。

“王爷说,他不想见你,你既然这么想离府便走吧,他说他玩够了,要放你回家。你可以和顺天府安排的人一起走。”

曾经梦寐以求的承诺此时突然放在他眼前,他一点都不开心,嘴里溢满了苦涩,咬开舌头才能能止住鼻腔的酸意。

张开德见他这样,也不忍心,安慰道:“王爷也是说了气话,等他过两天气消,说不定就改了主意,你想回也回不去了。”

熊莲不说话,直直站在那儿。

后来还是熊只过来才把他领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不是一直就想着他放你走吗?怎么了?后悔了?”

熊只一边啜着茶,一边斜眼看着垂头丧气的熊莲,怒气不争。

这个穆戡真是个狗脾气,不安慰安慰就算了,还要把人赶走,活该这么大年纪还没成亲!

熊莲也是上赶着被欺负,就他这忍气吞声的样子,他都想上去欺负几下。

熊只砰的一声,重重放下了茶杯,用力指了指他,气得说不出话了。

“熊只,我不想回去了。我想陪着他,他赶也赶不走我。”

“你啊…你当真?”

“嗯,我喜欢他。我对不起族人、还有我的夫婿。可是从小到大,我从没想这段日子一样快活过,我什么都管不了了,熊只!”

熊莲越说越兴奋,像喝了十坛酒那样的兴奋,拍得桌子震天响。

熊只不得已,拍拍他的肩,让他先冷静一下:“你别急,你把这些说给我听有什么用,你找他去啊。”

熊莲的心情又跌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又不愿意见我。”

“他不想见你就不见啊,更何况还是个病号。你那么大力气,拽着床不肯走他能奈你何?”

熊莲摇摇头。

熊只继续拉着他出馊主意:“要不你半夜偷偷溜进去,我知道秦观那小子惯爱偷懒的,肯定守不了那么久的。”

熊莲一听忽觉得有了盼头,喜上眉梢,那些苦恼又消失了大半,对前途充满了希望。

熊只看着这个傻子,这爱情来了烦恼也就多了,要熊莲能一直这么傻下去也挺好的,至少他不需要操心那么多。

“哎,你要真想留下来,我就让李珏给你把户籍登记成汉籍。不过穆戡是皇孙贵胄,你要与他在一起,还是要给你留条后路不是。”

熊莲此时整个人完全陷在对穆戡的一腔热忱里,完全听不进熊只想说什么以及为他做的打算,只知道嗯嗯点头。

“算了,你就这么着吧。等你真跌进坑里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熊莲压根儿不知道熊只在气什么,还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人替他出谋划策了这么久,他连顿晚饭也没留他下来吃。

到了半夜,熊莲也没点灯,干坐在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差不多了,正式动物最困倦的时候,熊莲一个人精神极了,摸黑按着白天特意记的路跑到了穆戡的书房。

果真如熊只所说没有人守着。

一开始,他想从窗进,哪知道关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隙都没给他留。

熊莲失望地靠在门上,想着明天问问熊只撬锁的方法。

咯吱。

顺着被拉开的门熊莲没收住力向后仰倒,懵懵然对视,正对上一双疑惑的眼,还有苍白无血色的脸。

熊莲全身的力道都卸在他身上,穆戡不得不用力托着他,牵扯到背后的伤口闷哼一声,冷冷道:“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哦。”熊莲赶紧起身,小媳妇一样站到旁边,偷偷打量着他的脸色。

静默了一会儿,仿佛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穆戡问:“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我干什么…”穆戡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如今受了伤,也无法顾及熊莲的心情。

“先进来吧。”

穆戡没再关门,走也不回地向里间凌乱的床铺走去。

熊莲听他松了口,赶紧关上门,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恨不得熊抱上去。

“穆戡,错了。”熊莲嗫嚅着开口。

穆戡也不想理他,径自上床。

熊莲急忙追过去,走到床边又停了步,拿了凳子,一屁股坐在床边,门神一样守着他。

穆戡闭着眼侧躺,嘴唇微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其实熊莲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他半趴在那里,撑着头,盯着穆戡因疼痛而拧起的眉,依旧俊朗不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腔柔情化成了水,他轻轻勾住穆戡摆在身侧的手,与他的呼吸一道,也睡了过去,香香沉沉。

之后穆戡没再说要把他赶出屋子的话,由得眼睛晶亮的人每天鞍前马后给他换药喂药,看得张开德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同样穆戡也没说要让他睡到床上来的话。

熊莲知道他还在生气,不过他在哪儿都能睡的很好。

穆戡身体好,伤也好得快,一两天就结痂消得差不多了。

熊莲一直筹划着要让他搬回屋子里去住,可穆戡总是装傻不接他的茬,偶尔还会对他的口音语序抱以一种疑惑的神态,把他气个半死。

晚上穆戡心情好与他多说了几句话,他也没有太大反应,气呼呼的扒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接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穆戡听着耳边节奏流畅的呼吸,握住熊莲的手等了一会儿,不知在思考什么。

凳子上的人被托着腰架上了床,拢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在梦里舒服地咕哝了一声。

久未曾水乳交融过的两人,黏糊着,清醒着的穆戡差点忍不住摸进那抹嫩红,把人闹起来,解了自己的欲火再说。

可看着他眼下发青的两处,终究没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两手流连在他丰润的肥臀上磨挤,猥琐至极,可脸上冷冷清清,道貌岸然得宛若个正人君子。

熊莲被他摸的不安,头顶蹭蹭他的脖子不叫他闹。

“睡吧。”穆戡压下了身体里那头暴躁的野兽,看着他的侧脸愈发熨贴,倒也不再急了,头靠头挨在一处,沉沉睡去。

明天再把想要的全拿回来。

熊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心里一喜,可原本应该躺在他身边的人却跑没了踪影,只留下了余热与好闻的松香,应该才走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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