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
很短暂。
但是狂风暴雨，密集如雹点，却已是能够做到很多事情。
至少，陆涛离开的时候，秦晓月脸上已经看不到愁苦，明明没喝酒，可俏颊粉艳的却像是喝的酩酊大醉。
她是真的醉了，飘飘然，不止天地为何物。
高玉兰也在打颤，腿紧紧并着，眼神复杂。
是恐惧，是羡慕，是羞耻。
她分不清，真的分不清啊。
“晓月，喝点水，嗓子哑了吧。”直等到陆涛推门离开，高玉兰才回过神，慌忙拿起水杯给秦晓月倒了杯水，送到了嘴边。
秦晓月小口小口喝着水，脑袋低垂到了心口。
这冤家啊，真的是要把底线撕成粉碎，还能回去吗？回不去了，真的是回不去了啊！
……
陆涛神清气爽，气喘吁吁的回到县委招待所时，发现虽然没有召开会议，但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睡觉，房间门开着，或者是在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电脑，或者是聚在楼道里抽烟。
陆涛看到卢宏也在那抽着烟，便凑过去，小声道：“老卢，到底是个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