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骏又问:“倘若是其他事呢?”
宋宴清看着他,想了想,答道:“那就给他穿靴。”
***
后方的屋子里,宋齐光正想就着晚风,喝完最后几口佳酿。
但他望向酒壶,看见壶口趴着几条橘子上的白絮,似乎还往壶口里面蔓延,极像是有虫在酒壶中。而且酒壶离得他甚远,哪怕伸出手已不能随手触及。
金本瞧见了,颤栗着跪下解释:“是、是七殿下干的,奴瞧见了。”
宋齐光手抬起,又放下。
再抬起,再放下。
最后一甩袖子:“还不拿下去。”
但却是没勃然大怒。
额头涨得痛,宋齐光又歪了下去。
宫人犹豫着要不要脱靴,遭了宋齐光一脚,连忙上去扒靴伺候。圣上真是醉了,一双鞋靴穿穿脱脱,到底在搞什么。
金本却不敢轻忽圣上口谕,待圣上歇下,先将那制大旗的事安排下去,抓紧办好。
“记住!圣上说了要大,往显眼了置办。”
翌日,宋宴清在兄弟们粉丝值的包围中,接到了一份比较正式的口谕,领兵一百去四春县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