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陶灿听到来自屋外的催促。
“陶先生,该上马车了。”
转瞬已到了平叛大军离开之时。
陶灿应道:“好,就来。”
不透气的面具被遗落在地上,穿着一身文士服的陶灿起身,拎着书箱往外走。
一路往外,上了七皇子特地给他备下的马车。
陶灿在车上坐了会,才看到被簇拥着送出城门的七殿下一行人。
而宋宴清正被知府拉着手,再次谢他临危救急,说着一些“将军真君子”的话。
自打那日“劝架”后,宋宴清掉了一些文人粉,但也有像知府这种的,好像对他更上头了。
宋宴清听了他们的阅读理解后都直皱眉:他只是想给那些迷信的百姓来一点震撼,哪有那么多深意。
迷|信万万要不得!他可记着宫中那个糟老头子的深刻教训呢。
便是遮遮掩掩,人们也迟早会知道他用的是不光彩的手段。可能成功,不就说明他有本事吗?难道有那么多人脑子不清醒?
宋宴清谦虚道:“大人过誉了,当真过誉了。我那时不曾想那么多……”
“将军赤子心肠,实在不必如此自谦。”
还有一个“粉”有些夸张道:“将军为何不多留几日?我们实在舍不得将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