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唇角,眯着眼睛看向舒轻准备套话,“你和他怎么认识的。”看圈子,她们不像是有交集的样子。舒轻手指摩挲着杯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去港城度假,是他的度假村,然后他死缠烂打。”赵文琪盯着她看了几秒,举杯示意,“就这样。”“不然还能是什么,威逼利诱,囚禁?”舒轻微微仰头,眼尾染上醉意,手里的酒杯轻轻晃动。赵文琪撑着下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点醉意,“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能看上他的样子。”她总觉得有些人的气场看起来就很合,就像企业家和女明星,狐狸和兔子。可她看到她们一起时,总觉得不搭,就像鲜花和狼仿佛都不是一个物种。舒轻眨了眨眼,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嗯?”“因为你是精灵,精灵是不会和凡人恋爱的,破坏自然规律。”赵文琪一本正经的说。舒轻觉得她很适合肆意,于是发出邀请,“这话很适合肆意,要不来我这算了。”一杯接一杯,时间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模糊,酒吧里人声嘈杂,空气中弥漫着微醺的气息。正当她们喝得尽兴,赵文琪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她扫了一眼屏幕,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我那傻弟弟,要是待在那个位置,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赵炎留下的东西可没有肆意温和,想留给他不从小培养,让一只温顺的绵羊去虎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他好。
舒轻微微侧头,眼尾醉意越发明显,懒懒地勾起唇角,“所以,你打算护着他?”赵文琪手指摩挲着酒杯,半晌,嗤笑一声,“护着?这世界哪有绝对的护得住,他要是能长牙咬人,我也甘心领分红到处游玩。”她说得云淡风轻,眼底却透着一丝锐利的冷意。母亲临终前让她顾好自己,照顾弟弟离开这个家。可只有权力握在自己手上彻底洗白才能护住想要保护的人。舒轻没再接话,指尖轻轻敲了敲杯沿,像是在思索什么。赵炎的东西……她不是没听说过。那些沉在暗处的势力,远比外人想象得复杂。赵云南要是接手,的确像一只羊落进了虎群,天真得可笑。“他应该是找你了吧?”舒轻指了指她的手机。赵文琪点点头,低头回了条消息,语气随意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让他自己玩吧,真有本事,他就该知道来找我没用。”桌面的空杯子,地上的酒瓶越来越多,赵文琪已经醉了,舒轻还在调着。赵文琪第一次见识到还有人酒量比她还好,也怕出事,连忙将言之呼过来把人带走。她自己则回到自己早就开好的酒店,接下来是一场硬仗,她得养精蓄锐。舒轻乖巧的坐在副驾驶半阖着眼,顿时想起那个不知道干嘛消失了的男人。她把头撇向言之这一侧,“之之,别和你老板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