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成蟜在危险的边缘大鹏展翅,江宁开始带偏思路:“大概是因为王太后不理解自己而难过吧。长安君不应该最清楚吗?”
这番话果然勾起了成蟜某些不太好的回忆,脸上也渐渐有了失落的表情。
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惹你难过的。但为了你的安全,这件事情你必须有多远离多远。江宁拍了拍成蟜的肩膀;“别在王上面前说这件事了,他会拿过的。”
成蟜到底是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失落也变成半是调侃半是抱怨:“是是是,宁姊你就向着王兄。”
江宁被这臭小子气无语了;“什么叫我就向着王上?长安君是忘记了罚抄是谁帮忙写的,糕点是谁做的,朋友是谁送的了?”
随着一件件童年往事被扯出来,引得刚进屋的仆从们发笑,成蟜红着一张脸大喊道:“宁姊别说了!”
江宁拍了拍衣摆站了起来:“哦。我不说了。”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嘱咐进屋打扫的仆从们:“你们也听到了。长安君说了不许乱说,不许把长安君偷溜出宫门被抓罚抄……”
“宁姊!”成蟜叫停了江宁的再重复,又对着仆从们说道,“你们出去吧,这里我来收拾吧。”
仆从们纷纷含笑退了出去。
江宁环着手臂:“这可是长安君自己说的。仆可不管。”
“宁姊你的一颗心全是窟窿。”成蟜吐槽。
江宁将自己的特制鸡毛掸交给成蟜:“比不上你胆大包天。竟敢当着面坑相邦,就不怕他记恨上你给你挖坑吗?”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是向着王兄的,就迟早会成为相邦的眼中钉。”成蟜不以为意,“我好歹是秦王的亲弟弟,他总不能杀了我吧。”
江宁咋舌,臭小子你不知道不能乱说话的吗?万一真的应验了怎么办?
“宁姊你那是什么表情?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