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专门干这个事儿的,只要价格合适,有钱不赚,那岂不是笨蛋?
“那行,你们另外的人呢?叫他们出来吧。我带你们去我放货物的地方,大概有一千五百斤的东西,都用袋子装着呢,运到第三轧钢厂,我给你们三块钱运费,怎么样?”
“小兄弟做事够敞亮,行!就三块钱,我们保证把东西妥妥地拉到第三轧钢厂去,绝不会出半点差池。”
说完,他转身朝着左边方向扯开嗓子大喊:“伙计,来活儿啦!”
话音刚落,马上就从左边的树下跑来两个汉子。那排车,就如同后世的木板车一般,得前面一个人驾辕,后面两个人推车,三人齐心协力,一趟能拉不少货物呢。
这两个汉子,瞧着都不过三十岁上下。跑在前面的那位,生得一张国字脸,浓眉宛如墨画,大眼恰似铜铃,皮肤黝黑得像那肥沃的黑土地,下巴上稀稀疏疏地有些胡茬,就像久经沙场的将军,透着一股干练劲儿。
后面那位则稍显瘦弱,脸是长形的,眼睛不大,却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般有神,留着利落的短发,额头上几道浅浅的皱纹,仿佛是岁月这位无情的雕刻家过早留下的痕迹,像是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他们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那补丁就像战场上的勋章,记录着岁月的沧桑。
脚下的布鞋沾满了灰尘,却步伐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大地上敲响的鼓点,眼中满是对这趟活儿的期待,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
两人跑到跟前,看着同伴问道:“货物拉到哪儿啊?价钱怎么说?”
“这位小老板有一批货要拉到第三轧钢厂去,他给咱们三块钱的运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