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在忙吗?”忍足随口说着,熟练地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桦地上了茶,他喝了一口,揉揉太阳穴。
“上午的开幕式没见你来,部里有什么事吗?“迹部用左手拉开领带,随手往桌子上一丢。
忍足缓缓组织语言,“嗯……我当时正准备去,出了更衣室就看到球场上有人在对打——长太郎和一个不认识的少年。”
迹部眯起眼,“哦?长什么样子?”
“黑发、穿着白色t恤、头发到肩膀,很清秀……关键是,他赢了长太郎,而且他发出绝技时背后升起了一只水母。”
迹部挑挑眉,视线落在他的眼镜上。
忍足无奈,“不是幻觉,岳人他们都看到了。”
忍足不会开玩笑,也不会对他说谎。
迹部这才正了神色,道:“桦地,走。”
球场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击球声回响着,忍足叹了口气,去后门的墙边拉了灰发少年来,“长太郎,别练了,你打了三个小时了。”
被拉来的凤垂着眸,面上满是沮丧,不敢抬头看一旁的迹部,像只被淋湿、被抛弃的大狗。
迹部皱了皱眉,道:“知道丢脸就下次赢回来。”然后便向着球场走去。凤挠挠头,还是跟上了他们。
听完描述后,迹部望着被砸出的凹陷沉思。
“没有查到。”桦地赶回,飞快道。
迹部挑了挑眉,似乎早有预料。这所神秘的学校、神秘的网球部和选手让他有了丝忌惮,倘若其中每人都有着这样的实力,那么关东大会的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