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着凉呢?”迪克跟个俄罗斯套娃似的继续问。
“因为你在雨夹雪的晚上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大楼外边表演后空翻。”伊玛拉举起手里的测温枪,贴着迪克的耳朵测了一下温度,39.5摄氏度,不太妙啊。
“可是我之前都没事。”迪克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有没有这种可能呢,亲爱的。”伊玛拉打开自己放在床头的保温杯,前一天晚上倒进去的热水正好能喝,她翻出退烧药塞到迪克嘴巴里,然后看着她可怜的男朋友,非常扎心地吐槽,“你已经是一个奔三的成年人了,度过了小时候的新手保护期。”
“可是不应该啊。”迪克还是想不通,不过动作倒是很乖巧地吃药喝水钻被窝,甚至还试图把伊玛拉也叫进来一块再睡会。
“你是个人类,既然是个人类就会生老病死,这很正常,没什么不应该的。”伊玛拉给迪克塞了塞被子,表示自己等会再去躺着,“你又不是外星人。”
“你要去哪?”迪克脑袋跟着伊玛拉的移动转来转去。
“我去给医生打个电话,你现在的体温有点高,我想着要不要去趟医院。”伊玛拉去自己睡的那边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我不用去医院。”迪克左滚滚右滚滚,把身体两边的被子都压住,保留温度,“只是单纯的发烧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别立flag。”伊玛拉拍了拍被子卷,叮嘱。
结果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迪克吃了退烧药又睡了一觉,结果体温并没有下降,好消息也只剩下虽然没下降,但也没升高。
不放心的迪克还去自己的武器库里用专业设备验了个血,结果表示除了白细胞偏高之外其他血液指标都没问题。
又重新测了测,得出准确的结果就是他得了流感。
一个常年不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总容易闹得很严重,迪克就是这样。断断续续烧了一个礼拜的迪克最后甚至惊动了布鲁斯。
有些担忧的老蝠亲,带着绝对不是单纯关心他的冤种兄弟们前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