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9章
“黑雨，既然韩主任不知道怎么说，那么不如你就越俎代庖，先说说你的调查！”
“虽然黑雨有些不成器，但毕竟是有些能力的，到时候根据这些消息，韩主任再调查如何！”
对着黑雨说一句的陆凡，这时候并不是咨询韩山，陆凡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命令而已，没有和韩山商量，陆凡就已经确定了计划！
不需要太多解释，更是没有必要解释，韩山甚至都没有说，自己是否同意的情况下，陆凡就已经有了这种态度！
“是！”
“各位，十二天以前，临月阁中，赵家赵凌，钱家钱清列席......”
在韩山呆愣的目光中，黑雨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钱清，赵凌顿时面色惨白，这时候黑雨说的，居然是钱清，赵凌说的每一个字！
一字不错，一字不改，直接说的一清二楚！
似乎当时黑雨就在当场，亲耳听到了一切，亲眼看到了一切一样！
这时候的陆凡让黑雨开口，当然是有着证据，让韩山，以及在场所有人都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证据很简单，可以自己去分辨，可以知道陆凡的手下，说的是真是假。
钱清，赵凌顿时呆若木鸡。
两人并没有多说，但是态度异常明显，自己认错，自己什么都是愿意说，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与想法。
“七天前......”
“五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