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重新试一试……这张床?”江暨舟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略显封闭的休息室里格外的暧昧。初秋的季节,慕舟风衣里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法式长裙。风衣已经在才进办公室的时候,就脱下放到外面。此时的她,只穿着吊带长裙。江暨舟的话让她愣住,保持着从床上撑着坐起的姿势。她微微含着胸,这样的动作,锁骨的弧度尤为明显,头顶的光刚好打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肤勾勒出明显的曲线。江暨舟幽深的眸子里闪过暗影,手上的动作变得急躁。在片刻的呆滞过后,慕舟反应过来。她含羞带怯的朝着江暨舟睨了一眼,故作矜持的劝道:“不好吧,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呀。”她嘴角缓缓勾起,魅惑又妖娆。话虽这样说,但却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一只,蜷起踩在床上,另一只脚,慢慢朝前伸了伸。高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江暨舟眼尾泛起猩红,近乎凶狠的盯着她不断靠近的那只脚。虽然脚尖距离他还有些距离,但江暨舟却觉得已经勾到了他的心里。衬衫扣子还未全都解开,江暨舟已经迫不及待的倾身过来,将慕舟重新压倒。他噙住她的唇,沉默着用力的吮吸。大手在她圆润的肩膀来回摩挲,指腹带起阵阵颤栗。慢慢,游移到后背的拉链。如今的江暨舟,对这些裙子拉链可能会在的位置,已经了如指掌。慕舟轻喘着,微微挺起背,配合着他的动作。她揪住江暨舟脱到半截的衬衫,嘴上说着“会不会打扰你工作呀”。手上,却帮他解开了剩下的几颗扣子。她嗓音娇软,语调暧昧。指尖,还若有似无的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划过。江暨舟浑身绷紧,他一条腿的膝盖跪在床沿,双臂压在她的头两侧,垂眸望着她。那双好看的眸子里糅杂着满满的爱和欲,让慕舟即便只是看,都忍不住要心慌。但还是作死的又颤着嗓音说了一句:“我可是为你好,我怕你以后,触景生情……”不等说完,江暨舟堵住了她的唇,凶狠的吻着她:“故意勾我?嗯?”他压低着声线,肆无忌惮将她的呼吸全都夺走。让她这张小嘴再也吐不出勾得他心痒难耐的话。他心跳如擂鼓,视线扫到慕舟妖冶的脸庞后,手上的力道忍不住更用力了一些。仿佛只有如此,才能遏制住心底肆虐的激荡。江暨舟大手掐着她的腰按在床上,慕舟下意识闷哼一声。很快,又被他的唇堵住,吞掉剩下的声音……*慕舟坐在办公桌上。江暨舟站在她身前,低头撕咬着她的唇,舌尖反复的卷起一波又一波的炙热。慕舟也忘记了她和江暨舟是怎么从休息室到了办公室。只记得她浑身没了力气,哆哆嗦嗦的攀着江暨舟的肩,然后身子一轻就被抱起。随后她就被放到了办公桌上。江暨舟埋在她的颈窝,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火,她忍不住扬起头。江暨舟额头染上一层薄汗,鼻尖蹭着慕舟的肌肤,享受着软嫩的触感。
即便在办公室,他也没有半分收敛。甚至,这样正经严肃的场所,让他更为失控。此时窗外已经全黑。大片的落地窗户做过特殊处理,打开开关后,玻璃就变成了磨砂质地,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即便如此,江暨舟还是没有开灯。他从慕舟的唇上退开些许,仅靠着窗外的霓虹映射,幽暗危险的眸光放肆的望着身前的人。在她忍不住轻呼出声时,江暨舟抬起指腹按住她的唇,缓缓摩挲:“嘘,办公室里要安静。”低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恶劣。下一瞬,他紧紧箍住慕舟不盈一握的腰肢。慕舟蓦地咬住下唇。她浑身紧绷,手指下意识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声响。明知道此时的办公区早已经没了人,更何况他的办公室已经反锁,又隔音,根本不会有人听到。但慕舟还是被他的话影响,不敢从口中泄露出一丝的动静。可她越是如此,江暨舟就越是放肆。她发出的每一缕细小的动静,都沉沉的打在江暨舟的心上。让他失控,放纵,沉沦……*那一晚在办公室的胡闹,到底是影响到了江暨舟。每次坐在办公桌前,他总是忍不住晃神一瞬,随即立刻严肃起面容。可那些妖艳的画面不受控一样的跑出来,导致他工作效率大大下降。他无奈捏着眉心,不得不承认,慕舟的话是正确的。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江暨舟致力于和慕舟创造新的回忆和刺激,这才慢慢将这一段的记忆淡化。*慕舟再睁开眼时,恍惚了好一阵。上一个位面,她和江暨舟白首到老,就连离去的那一天,都没有放开彼此的手。慕舟回神,首先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那是一股腐朽的味道。她皱眉,起身警惕的看向四周。此时正是黑夜,远处隐隐传来奇怪的嘶吼。慕舟这才想起这个位面的特殊。此时已经是末世。一年前,随着一场奇怪的红雨,许多人忽然感染了病毒,出现了变异。他们失去理智,行为诡异,见人就咬。而被咬的人也会被传染。那些变异人,被称为丧尸。活着的人里,有一些觉醒了异能,成为拥有异能的人。剩下的普通人,则只能靠着异能者的庇护勉强生存。这个世界开始进入末世,从前的那些秩序,也彻底被打乱。原主很不幸,没能觉醒异能。但不幸中的万幸,她的未婚夫陈泽让,和青梅竹马秦扬都觉醒了异能。一个土系异能,一个电系异能。原主从前家世很好,是个很温柔又善良的人。不论对谁,总是格外的有耐心。即便面对的是一群同年龄只会闯祸的混小子,和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她也能淡然处之,还能帮他们在父母面前遮掩,说好话,让她收获了一众小迷弟小迷妹。爱慕她的人有很多,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几乎都将她奉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