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提起这几天新闻热搜上的事情,过了五年,这两个人仍旧只当她们是五年前偶遇的一对有情人。
聊聊近况,散漫聊一句“你的电影好看”,说说因此产生的生活边角料。
便再不涉及其他。
“你这里呢?”付汀梨注意到祝木子额边那道明显的疤,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明显,
“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们在阳台打那一架弄的吧?”
“也是小事。”
祝木子的语气很轻松,像是没把这疤当回事,“前两年,哦,就是没去北京之前,遇到我那疯子爹,他喇的,不过不碍事,我也喇了他。不过就是这事之后,我俩回北京躲了两年。”
这两个人的故事从来都戏剧化,比话本还要精彩纷呈。
付汀梨以前总觉得羡慕,现在只觉得钦佩。她点点头,又瞥一眼祝木子身后的琴包,
“你还背着琴呢?”
“你不也是,还开着车。”祝木子拍了拍车头,眯了眯眼,像是回忆当初,“那会我们还开着这车逃坏蛋呢,像演古惑仔似的……”
付汀梨愣一下,刚想说自己这车是租的,但又觉得没什么必要。她的确是还开着车,还踏上了这条加州公路。
于是只温和地笑笑,也靠在了车边,借着车的力量,她能稍微舒服点。
孔黎鸢似乎也注意到她的不便,将手静悄悄地横在她腰背上,慷慨地借她一分力。
“对了,你们怎么突然想起,又来加州?”付汀梨主动提起这件事。